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没说出原因。萧芸芸一怔，脑海中电影快进般掠过昨天晚上的一幕幕……

洛小夕丝毫没有怀疑什么，只是问：“这次越川是怎么回事？以前这种事，他动动手指头就摆平了，这次他怎么会留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？”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，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，何必管她的死活？

她第一次见到萧芸芸，是在苏亦承家楼下，那时候萧芸芸跟苏韵锦矛盾激化，小丫头被断了生活费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“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？”萧芸芸气鼓鼓的说，“我去找表姐夫！”

“这是好消息啊！”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，“我感觉最近都是好消息，这种感觉棒呆了！”萧芸芸笑了笑：“谢谢你们来看我。”

沈越川没什么食欲，但在好奇的驱使下，他还是跟着穆司爵走到餐厅，坐到他对面。见萧芸芸抱着杂物箱，眼睛又通红通红的跟兔子似的，洛小夕已经猜到事情的进展了，接过杂物箱：“那种不分是非的破医院，我们不待了，先回家。”

眼前的一切，映在沈越川眼里都是模糊的，他的大脑就像被清空记忆一样，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，记不起来，好一会才回过神。萧芸芸虽是这么说，心里还是难免烦乱，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，正好等沈越川回来。